在外圍成員中,水無憐奈受到了極好的照顧,她的負責人白啤對她極好,外圍成員一般與一次性的消耗品對等,她的負責人卻從來都不會讓她去做危險的事情。
這很好,對她來說更加安全。
這很危險,水無憐奈感覺得到,白啤對她有更大的算計。
終於,白啤對她展露了野心,並且請人將她仔細打扮之後去了組織的訓練場。
一路上,白啤都在叮囑。
“在組織裏,琴酒的地位舉足輕重,如果可以得到琴酒的喜愛,以後就都不用愁了。”
“如果以後你發達了,別忘記我之前對你的照顧。”
“說話嘴甜一點,底層成員可不是那麽好混的,想獲得代號討好琴酒是最簡單的了。”
水無憐奈一路上都在默默點頭,將白啤的話通通記了下來,看起來乖巧極了。
因為兩人來得太早,這會兒琴酒還沒來訓練,倒是田納西威士忌在訓練場打槍。
見到兩人,田納西不冷不熱地打了聲招呼,深深看了水無憐奈一眼,眼底閃過不屑。
白啤頓時就笑了,朝水無憐奈小聲說道:“田納西也在組織好幾年了,一直兢兢業業的,大概看你這麽簡單就可以上位感到很不齒。”
水無憐奈的笑容頓時有些牽強,救……救命!
父親怎麽在這裏?她難道要在父親麵前表演如何勾引琴酒嗎?隻要一想到那副場景水無憐奈便感覺崩潰。
琴酒……你今天最好別來。
或許是因為水無憐奈的祈禱起了作用,今天一上午琴酒都沒有來,白啤皺著眉頭在旁邊不停給認識的人發著消息打聽著琴酒的位置,卻沒有一個人肯告訴他。
突然,田納西威士忌放下槍,看了眼手機短信說道:“琴酒喊我過去,我先走了。”
“等等,我和你一起!”白啤連忙說道。
“他讓我一個人過去。”田納西皺緊眉頭,仔細打量著白啤,他跟過去不怕琴酒不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