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絲雀,籠中鳥,盡在掌握。
但偶爾,琴酒也會被鳥喙狠狠地啄一下。
因為諸伏高明的決定,琴酒非常不爽地到了訓練場發泄,和他過招的代號成員都被他狠狠教訓了一頓,然後便一彈夾一彈夾的對著靶子射擊。
代號成員們都距離他很遠,誰都能看得出來琴酒今天心情不好,自然不會有人敢過去招惹。
但偏偏,訓練場來了個仿佛天不怕地不怕的貝爾摩德。
“不開心?”貝爾摩德拿了把女式手槍站在琴酒身邊打靶,笑著問他。
琴酒沒有回答,隻繼續射擊。
“這麽不開心,是朗姆又惹到你了?”貝爾摩德猜測,也想要繼續拱火,看能不能讓琴酒去將朗姆給收拾一頓。
琴酒冷冷說道:“不在美國盯著赤井秀一,怎麽回來了?先生知道嗎?”
“先生知道,我有和他打過報告。”貝爾摩德無奈地說道,還帶了幾分抱怨:“真是的,才回來就說那麽掃興的事情,赤井秀一哪有那麽簡單能弄死。”
貝爾摩德說著手伸向小腹的位置,臉上流露出一抹痛色。
琴酒立即注意到了,停下射擊微微挑眉問:“受傷了?”
“你們全回來了,我在美國可過得太艱難了,差一點就死在赤井秀一的手上。”
琴酒發出一聲譏諷的笑,聽得貝爾摩德想打人。
“總之我不幹了,先生也同意我回來了。”貝爾摩德不敢繼續在美國待著了,再待段時間,說不定真的會死在赤井秀一的手上,她可還沒做好為組織殉職的打算。
既然先生已經同意了,琴酒便也沒有發表意見,格蘭威特都能夠在赤井秀一的手上吃虧,留貝爾摩德一個人在美國的確舉步維艱。
“真是朗姆惹你生氣了?”貝爾摩德問。
“不是。”
“那是小狼狗?”貝爾摩德頓時興奮起來,立刻猜到了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