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義嗎?”
出乎維塔斯意料的是,提爾似乎並不認可他,一句反問不僅讓維塔斯臉色變得更陰冷,也讓思慮中的鄭語愣了一下。
“現在已經是末世了,不管是哪個還有政府還沒完全崩裂國家,統治和係統都已經岌岌可危。事實上,比起革命和起義,對於那些還活著試圖要在數不盡的喪屍包圍中活下來的人們,盡快研發能防止和治愈喪屍病毒感染的疫苗才更重要吧。”提爾並未太留意維塔斯的臉色,他坐在椅子上從腰後拔出隨身攜帶的手槍扣到會議桌上,說道:“如果你是真的想救人,真的在乎人命,那你想的不應該是讓各國的誌願軍推翻通知,而應該是研發疫苗,救助更多被政府國家拋棄的在廢城荒都裏東躲西藏艱難求生的普通人。否則,你不過是在借機發泄私憤,像你曾經跟我說過的那樣,帶著一幫複仇者為了自己的私心複仇罷了。”
對於提爾來說,政治和軍事,他並不是完全一竅不通的,一個從軍校畢業接受過完整且係統教育的特種兵,怎麽可能對這些一點都不懂。更大程度上,他隻是不關心也不在乎,對於自己的定位,一向都是簡單明了的特種兵,因此他從來不會對戰鬥和任務之外的人事物有任何不必要的興趣,他不喜歡想得太多,在他看來,人想得越多就越會被不必要的煩惱和顧慮束縛住,平白給自己增加負擔和弱點。
也正因為他習慣直線思維,所以有時候,他看待問題的方式也更直接,因此便比旁人更容易看穿隱藏在那些冠冕堂皇的理由之下的真實目的和理由。
他不喜歡利用別人,更不喜歡被別人利用,他單打獨鬥的時候遠比跟別人合作互相利用的時候多,因為被背叛過太多次,所以他已經不相信在利益麵前人會互相幫助,人性是直白的,當各自都有需求要進行利益交換時,互相幫助隻是一個美化過後的說法,本質上依舊是相互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