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氏的公關部,發動水軍和鈔能力,買了許多營銷號,將髒水全都潑給了謝聚萍。
弄得好像孟同恕和孟嘉憫清清白白白蓮花。
世界上唯一的爛人,就是謝聚萍。
他們這樣做,其實許柚能明白。
畢竟謝聚萍和孟同恕的能量相比起來,明顯來說,獻祭掉謝聚萍,風險和損失是最小的。
區區一個話劇院的的演員,就算在文藝界再有地位,再怎麽被譽為“音樂家”,跟孟家這樣的大資本也是不可相提並論的。
更何況本身謝聚萍的名聲就已經很差了,再差一點也沒什麽。
畢竟,髒水一瓢也是潑,兩瓢也是澆,沒有什麽區別。
古人的智慧,還是要多多學習的。
為了保住孟家,犧牲掉謝聚萍的事業、名聲,都不算什麽。
孟同恕和孟嘉憫都是這麽想的。
兩人冷酷無情地分析著,都覺得這是最好的路子。
孟同恕甚至說:“隻要你媽媽還是孟氏的夫人,就永遠不會被人欺負。可如果我們沒有了孟家,就會一落千丈。”
孟嘉憫讚同點頭。
於是父子二人一拍即合,定下了接下來的營銷方案。
許柚能夠明白他們的想法。
卻不理解,更不認同。
聽完他們說的話之後,隻是不屑的冷笑了一聲,拎著自己的書包,,禮貌道:“我上樓睡覺了。”
兩人同時一頓,沒有說話。
許柚心裏格外不屑,格外冷漠。
看著孟家這兩個人冷酷無情算計自己的母親和妻子的模樣,隻想犯惡心。
雖然她是世界上最厭惡謝聚萍的人,恨不得謝聚萍就此消失。
但如今看著這個場景,總讓人覺得難受。
大約是因為隻有算計,沒有任何的感情吧。
許柚對孟同恕和孟嘉憫的厭惡不少一分一毫。
這兩個人現在算計謝聚萍的模樣,總讓她想起前世,他們算計她時的模樣,是不是也是這麽無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