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和大伯母在帝都享福,活的那麽滋潤,怎麽能不顧你們呢?”陸有邦狀似氣憤的說,“我是沒本事,同樣是上京大,卻不如陸有希的腦子活,能賺錢,隻能本本分分的學習,問家裏要學費還被同學嘲笑。說我們是兄妹倆,陸有希就能自己賺錢上學,我卻要問家裏要錢。”
“他們怎麽能這麽說!”葛桂芬頓時不願意了,“他們上學不也是家裏出的錢嗎?大家都這樣,他們憑什麽笑話你?”
“友邦,你老實跟我說,你在學校裏生活的怎麽樣?是不是被他們排擠了?”葛桂芬擔憂的問。
作為母親,對自己孩子過得好不好,有一種沒來由的預感。
電話那頭,陸有邦遲疑的停頓了一會兒,才支支吾吾的承認,“嗯,陸有希上次是故意把你們帶到學校來,把事情鬧大的。現在學校裏的同學都笑話我,說我人品不好,沒本事,就知道吸家裏的血。”
“這是多嚴重的指控啊!他們憑什麽這麽說!”葛桂芬眼睛頓時紅了,“他們上學難道不花家裏的錢嗎?憑什麽他們自己就花,卻看不起你?他們也不想想,他們從小在城裏生活,哪知道你的苦?”
“我兒子那麽努力學習,能考上京大多不容易啊!”葛桂芬哭著說,“他們憑什麽這麽說!”
“都怪陸有希,故意在學校裏敗壞你,讓你現在在學校這麽難。”葛桂芬哭道,“我沒用,我也幫不了你什麽。你爸也被陸有希給弄進牢裏了,留下咱們孤兒寡母的,在外頭還要繼續受她欺負!”
陸有邦也紅了眼,說話帶著哽咽,“媽,我沒事,我是個男人,能挺過去的。隻是我沒用,不能給爺奶好的生活。”
“我本來想著,我好好學,大學畢業,找個好工作,就把你們跟爺奶都接到帝都來享福。”陸有邦拍了一下手背,發出“啪”的一聲,就像是自己打了自己一巴掌似的,“是我沒用,現在還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