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周殊晏結婚以來,我做的任何事情,都沒有讓周殊晏幫忙。隻除了有學上學的事情,我確實沒有辦法了,所以請他幫的忙,給有學落戶在了他家。”
“您要說咱家占了他什麽便宜,這話我是絕對不同意的。”陸有希說道。
陸振國知道陸有希生氣了。
他後悔自己嘴上沒個把門的,而且總是詞不達意。
“有希,我不是這個意思……”陸振國趕忙解說。
“不管您是怎麽想的,總之我跟您保證,咱家之前沒有,以後也不會占周殊晏的便宜。”陸有希說道,“在原本還不知道周殊晏的真正身份時,我就有打算,當初咱家這樣子,我是租了一年的。現在還有半年的時間到期。我已經在看房子了。到時候換個大一些的,我直接買下來,這樣將來不用到處搬房子。等到再搬家的時候,便是我賺了錢,又能換更好的房子的時候。”
“所以,您根本不需要去擔心周家跟咱家之間的差距有多麽大。差距再大,我沒有去用,這些於我們而言,就相當於不存在的事情。”
“至於您說的,當時周殊晏落難到和興村,才與我結了婚。可是換個說法,當時周殊晏隱瞞自己的身份,同我結了婚,也等於是騙了我。”陸有希淡淡的說道,“不能因為周家有錢,地位高些,您就覺得是咱家做的不對。”
“我不知道他的身份,可是他對咱家,對我,一清二楚,他對自己更是一清二楚。他若不願意,就不會與我結婚。所以,也不存在我騙婚這樣的事情。”
“我沒這麽想……”陸振國訥訥地說道。
陸有希笑笑,沒有在這上麵與陸振國爭辯。
陸振國剛剛雖然沒有這麽說,但話裏的意思,陸有希是聽出來的。
所以她才會生氣。
“我不會與周殊晏離婚,您跟媽也不用覺得低他們一等。在以前不知道的時候,與周殊晏的母親相處的就挺好,人家也沒覺得高你們一等,你們便更不用主動矮下去一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