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你說的,咱們確實從來沒有從她手裏成功要到過錢。”陸有珍說道,“但是也不妨礙她之前一直防備著咱們。不到瞞不住的時候,始終不讓咱們知道她做了生意,不讓咱們知道她家住在哪兒。”
“這說明什麽?說明即使她有辦法應付咱們,不把錢給咱們,但也不願意咱們一直糾纏她。”陸有珍說道,“可是我不懂,為什麽她當初怕,現在就不怕了?竟然還能那麽痛快的就承認她又開了新公司。”
陸有珍不理解,但陸有邦卻猜到了,“原先她瞞著,怕咱們去糾纏她,是因為她沒有可以牽製咱們的事情。但是現在不一樣了。”
“現在她能牽製咱們什麽?”陸有珍不解的反問。
“你忘了和興米了?咱村現在是怎麽變得有錢的?咱媽又是怎麽有錢給你,能讓你提前在暑假就來到帝都的?又是哪裏來的錢給你租房子的?你以為就爺奶那點兒錢,夠給你幹這些的?”
“還不是因為咱家也把你都供給了陸有希,貼了和興米的標簽賣,才有錢的?可以說,現在暫存所有人要賺錢,都得靠陸有希。誰要是把她得罪了,她把你踢出去,不讓你賺這個錢,你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別人賺錢,你什麽都幹不了。”
“既然已經過上了比以前好的日子,誰還願意再回到過去那種窮日子裏頭?”陸有邦說道。
“那也可以把米賣給別人啊。現在大家都知道和興米好吃了,咱村產的米,還愁賣嗎?”陸有珍說到,“不說別的,原先那廠子可一直在盯著呢。”
陸有邦嗤了一聲,“要不說讓你好好學習,你偏不,現在問出這種沒文化的話。”
“陸有希的和興米公司,賣出的米才叫和興米。你供給廠子,貼的是別的牌子,誰承認你這是和興米?隻要和興米公司說不是,咱家產的米就不是。”陸有邦說道,“再說,咱家跟陸有希簽了合同了。不能把米賣給別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