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句話, 田然深吸了口氣,眼裏閃過一道怒氣,“他幹脆把我也一起扔了得了。”這話說得一點也沒留情。
麵前, 傳話的人聽到後低下頭, 不敢多言, 生怕被當做出氣筒。
因為怕句汸真把那小孩丟了,田然心裏生氣歸生氣, 卻還是向書房趕了過去,然後就看到那個小不點在書桌上爬來爬去,是不是回頭看向句汸, 叫他爸爸。
隻不過因為口齒不清的緣故,聽起來十分含糊。
而相比於她的胖嘟嘟和可愛, 句汸就極其可惡了,他敷衍地應了聲, 就算看到她快要掉下去了, 也麵無表情的,一點也沒有要動的意思。
還是田然最後走過去將她抱了起來。
不過她並沒能抱太久,就被句汸叫人抱了下去。
“我讓她留下隻是想哄你開心, 不是讓她跟我搶人的。”看著田然望過來的眼神, 句汸漫不經心道,絲毫不覺得自己有哪裏不對的。
田然覺得要被他氣死了,這麽大的人, 他至於跟一個小孩子吃醋嗎?
“幼稚。”
句汸聽到了, 瞧了她一眼, 就當沒聽到。幼稚就幼稚吧, 反正管用就行。
兩個人安靜地在書房裏坐了一早上, 各自做自己的事, 誰也沒說話。
直到田然看向他,問起一件事情,“你當初為什麽要殺周墓冷?還有那個黑洞究竟是什麽?”才打破了這片平靜。
聽到這兩個問題,句汸執筆的手一頓,抬眼望去,“你問這個做什麽?”
“沒什麽,想問就問了,怎麽,不能用問嗎?”他要是敢說是,田然立馬就掉頭走人。
“我沒這個意思。”句汸一把把她拉到懷裏說道,神情有些無奈。
不知道何時起,先前有些害怕他的人也開始會耍氣性了,不過句汸巴不得她如此,沒聽說過嗎?隻有有恃無恐的人才會肆無忌憚。
即使她發脾氣,那也是被自己寵出來的,所以一點也不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