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墨跌跌撞撞的奔向範月行, 伸出顫抖的手,想要抓住範月行纖細的手腕。
質問範月行,到底把他的契約獸弄到哪裏去了?!
但範月行早就聽到了身後的腳步聲, 敏捷的往旁邊一閃, 躲開了烏墨的攻擊。
對窒息的恐懼讓烏墨無法平衡自己的身體, 跌跌撞撞的跪坐在地,樣子有些淒慘, 但範月行卻並未生出半點憐憫之心。
這個人可比她狠毒多了, 範月行充其量就是精神上折磨了對方。
而烏墨卻是差點讓白綸和雪貂都死翹翹了。
“做什麽?”範月行冷聲問道。
“契、契約獸。”烏墨掐著脖子,他明明可以正常呼吸, 但就是感覺被塑料蒙住了嘴巴和鼻子, 完全不能呼吸。
“你自己的契約獸為什麽要來找我?”範月行揣著明白裝糊塗, 烏墨已經完全跪在地上,抓著範月行的鞋, 另一隻手掐著喉嚨,露出了痛苦至極的表情。
範月行在心中計算著時間,一隻異獸被關進去多久會窒息而死, 範月行和白綸都清楚的知道答案。
現在她也在猶豫, 究竟是要放烏墨一馬呢?還是等著契約獸被憋死,再把它的屍體放出來?
“求求你……”強行從喉嚨中擠出一句完整的話, 烏墨眼中已經沒有了陰鬱與狠毒,範月行想到了一個適合的描述, 眼神都變清澈了。
眼中隻有對範月行的懇請。
他忽然鬆開了了拽住範月行鞋子的手,恭敬的雙膝跪地,向著範月行叩了三個響頭。
範月行嚇了一大跳, 他爹的這認錯態度也太好了一點。
但同時範月行範月行心中也閃過了一絲疑惑, 雖然這看著態度是挺誠懇的, 但真的可信嗎?萬一他隻是暫時蟄伏一下,等奪回契約獸就對範月行下死手呢?
但其實範月行也不怕這個……
烏墨繼續用力磕頭,範月行看見地麵紅了一團,磕得真用力,是出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