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鈴蘭聽說了發生的事情,迫不及待的趕往祠堂。
五哥已經很久沒去那裏了,他每次去那裏都是發生了不得了的事情,這次好端端的,為什麽又….
難道是因為那個婢女?
白鈴蘭心道不妙,到祠堂的時候,發現五哥已經進去了,外麵守著白三。
“到底發生了什麽?五哥怎麽進去了?他不能進去!”白鈴蘭說著就要破門而入。
她想起以前五哥每次進祠堂…
白三沒有給白鈴蘭這個機會,他攔住了她:“三小姐,莫要為難屬下。”?
白鈴蘭在外麵心焦無比,“你讓我進去,我去看看他!”
白三僵硬著一張臉:“屬下也隻是奉命行事。”
白鈴蘭低頭咒罵了一句,在門外焦急地等待了起來。
直至日落西山,祠堂的門才打開。
白鈴蘭第一時間衝了上去,“五哥!你怎麽樣了?”
來人眼底滿是紅血絲,臉色蒼白如紙。
胸前一片暗漬讓濃重的血腥味讓白鈴蘭大驚失色:“五哥!你怎麽受傷了!”
白硯像一個無事人一樣,揮開白鈴蘭,淡淡的吩咐道:“更衣,去上朝。”
晚上回來之時,送青一膝蓋就跪在了他的麵前。
“大人,姑娘她….”
白硯眸色微動,疾步而行,直到鎖秋苑。
一打開門,入眼所及之處便是散落成一地的衣物,帷幕後隱隱約約可見三個人的人影交纏。
一聽見開門聲,裏麵的兩個人便抱著衣服跌跌撞撞跑了出來,衣不蔽體,模樣倒是唇紅齒白,其中一個人還是六指。
兩個人四目相對,皆看到對方眼裏的驚疑不定與恐慌。
看見白硯也隻是低頭匆匆跑了出去,路過的時候不經意看了他一眼,卻正巧看到他也看過來。
那波瀾不驚的眼底突然閃過一絲駭人的殺意,兩個人被嚇了一跳,急忙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