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市調查局,第一小隊辦公室。
“我哥這都躺了多少天,為什麽還不來上班?”
林墨趴在桌子上,一雙墨色的眼眸朝著白鬱和白鬱對麵的空位置上望去,
“小白小白,我哥是不是在你家?我昨天去了他的別墅,裏麵沒人。”
“他上次在北洲的任務中受了很重的傷,而且調查局也給他批了一周的假,所以他幹脆在我家躺著。”
白鬱點點頭,他一邊回答著林墨的問題,一邊手下不停地繼續寫文書報告。
“要我說,這次北洲要是拿不出來讓人滿意的傷勢補貼,我絕對會在背後畫圈圈詛咒他們的。”
一說起北洲的人,林墨語氣不由變得氣憤起來,但隨後不知道想起了什麽,眼神中透露著一股羨慕,
“那我哥這幾天的生活可太美好了。不用做任務、在家裏想幹什麽就幹什麽、每天睡到自然醒,還有小白你陪著他。”
這種生活想想都要讓鴉羨慕。
也不知道這種夢一般的生活什麽時候才能輪到他。
“美好嗎?”
白鬱轉了下手中的筆。
他想起對方夜間忍不住的眼淚和咬在他藤蔓上的齒痕、喉嚨裏控製不住的嗚咽和聲音低到聽不見的求饒、緊緊抓著床單的手和飛揚的淺金色絨羽......
反正對於他來說是挺美好的。
對於楚澤淮來說.....他也不能確定,對方現在應該還在家裏麵睡著,回去後可以問一下。
白鬱腦海中想入非非,手中動作依舊不停。
高強度長時間的寫材料已經讓他的藤蔓形成了纖維記憶,即使大腦暫時放空一會兒,也不影響工作進度。
林墨本來還想著繼續嘮嗑,但看見好友那恐怖的手速後,還是默默閉上了嘴。
他做不到一邊聊天一邊幹活,要是再聊下去,小白到點美滋滋回家,他就要苦逼地留下來加班補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