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樣,我就說我的車技要比正常的駕駛快得多吧。”
坐在後座上的白鬱看著已經無限接近的前車,眼眸看向旁邊的人,道。
他又想起來當初楚澤淮說是要教自己練車,還不讓自己用藤蔓作弊,最後他開著車三次撞進綠化帶的黑曆史。
“車技不錯。”
楚澤淮眼眸閃了下,道。
他當然也想到了之前那次不倫不類的教學。
當然,還有蔓延在他身上的冰冷藤蔓、獨屬於對方的微涼氣息、漸漸彌漫開的薔薇花香氣。
“咳,應海,修車的費用應該不用我們自己掏吧。”
楚澤淮趕緊打斷了自己腦海中的畫麵,咳嗽了一聲,一臉正色道。
畢竟白鬱確實是把人家公車的底盤給鑽出來一個大窟窿。
“不用不用,這個肯定是可以報銷的。”
總算是徹底反應過來的應海看看手中的方向盤,又看看坐在後排的、這輛車的實際操作者白鬱,神情複雜。
他好像已經跟不上現在社會的潮流了。
社會變得太快了,覺醒者的能力也變得太快了,就連他的好友,也和當初判若兩人。
這樣想著,應海不自覺把目光落在了自己的好友身上。
對方此刻正靠在中間那人的肩膀上,神情看起來倒是做任務時的嚴肅,但金橙色眼眸中的柔和怎麽也無法掩蓋。
嘖,戀愛中的男人真是可怕。
就在應海思緒萬千時,他們的車輛追著前麵的車,一路到了一個已經廢棄不用的廠房。
“轟”的一聲,車頭直接創飛生鏽的大門,一個漂移就甩了進來。
白鬱猛地用藤蔓刹車,結束了和楚澤淮的談話後,直接打開車的天窗,爬上了車頂,眯著眼睛看著前麵二十多個凶神惡煞的人和被籠子關押的汙染物們。
“我認得他,快跑,是調查局的人。”
“不是說隻引來監察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