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怔了一怔, 他們都沒有說話。皇帝慢慢抹了藥膏上去,她皮膚白,看著尤其駭人。
他揉著蕭沁瓷的手, 不敢重、也不敢青,要將那點青紫都揉散了。
“還有麽?”皇帝慢慢問。
男女力量本就懸殊, 蕭沁瓷養在深閨嬌弱,可皇帝踏馬挽弓、精通騎射,他的一時疏忽落在蕭沁瓷身上就是重如萬鈞。
皇帝怔了一怔,他們都沒有說話。皇帝慢慢抹了藥膏上去,她皮膚白,看著尤其駭人。
他揉著蕭沁瓷的手,不敢重、也不敢輕,要將那點青紫都揉散了。
“還有麽?”皇帝慢慢問。
蕭沁瓷猶豫, 這才搖頭:“沒了。”
那就是還有了。皇帝對此心知肚明, 也知曉蕭沁瓷的猶豫是為著什麽,傷處在無法對人言的地方, 蕭沁瓷不會告訴他。
他不再多問,用絲絹慢慢纏住蕭沁瓷傷了的手掌,片刻後, 他說:“好。”
“嗯?”蕭沁瓷疑惑。
皇帝將絲絹纏好, 這才望著她, 說:“你要去方山, 朕應了。”
他能對蕭沁瓷好, 竭力保護她,但能讓她受傷的恰恰也是自己, 對此,他毫無辦法。
皇帝想對蕭沁瓷好, 想讓她安穩無憂、歲月靜好,倘若隻有讓她遠離自己才是對她好,皇帝沒有理由不這樣做。
他對蕭沁瓷做出承諾今夜的事不會再發生,可是他自己心底清楚,往後的事沒有誰能篤定。
他從前也不覺得自己會是一個強迫女子的人,但蕭沁瓷的後退就是在逼著他向前。兩個人若想要在一起,總要有一方退讓的。
皇帝不是拖泥帶水的人,今日過後他需得給蕭沁瓷一個回應,而蕭沁瓷算準了他會答應。
皇帝答應之後便是塵埃落定,蕭沁瓷很快反應過來,跪下謝恩,皇帝沒有阻止她,他看著蕭沁瓷順從的伏身叩謝,頸背纖長曼妙如玉瓣,這是他們慣有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