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沁瓷才緩過來, 指尖還有餘韻,細微的觸碰都叫她顫抖。她想不通為什麽在這件事上她沒有優勢可言,分明身為女子更能隱藏自己, 但偏偏那那滋味綿長得叫人心驚膽戰。
他把係帶扣得緊了,蕭沁瓷腰上一緊, 勒得她幾乎喘不過氣來,隻能不斷地去適應收緊的裙腰,軟的肉起伏又陷落。
蕭沁瓷這才知道她走神的霎那沒有聽清楚皇帝的問話:“什麽?”
“你拿了文牒,是想要去哪裏?”皇帝耐心地問了一遍,“嶺南還是西北?”
蕭沁瓷僅剩的親人都在這兩處,除此之外她無處可去。皇帝原本猜測她應該往嶺南去才是,畢竟西北實在太遠,又情況不明, 不如去她三叔那裏方便得多。但探查過蕭沁瓷的行蹤才發現她居然是想去西北。
“我為什麽一定要去這兩處?”蕭沁瓷反問, 並不意外他會提起,“我就不能自己一個人生活嗎?”
“前夜的事還沒教你認識到麽?”皇帝隱而不發, “你不過才出去半日就被人盯上了,你一個人生活?隻怕沒兩日就被害的渣都不剩了。”
皇帝至今仍是生氣和後怕,他道:“你知道像你這樣長相貌美又沒有自保能力的姑娘會淪落到什麽境地嗎?那個男人隻是盯上你的第一個, 你運氣好又逃掉了, 你覺得如果你沒逃掉會發生什麽事?”
他有心想說些更糟糕的情況來嚇嚇她, 但又想起那夜蕭沁瓷被嚇到的模樣, 到底還是沒說出口。
蕭沁瓷理虧, 反駁的話便說不出來。不過有些事情皇帝不知道,不知道那個人是很早之前就收了錢專門盯她的, 而不是像他說的那樣隻是意外。
“在陛下這裏又能好到哪裏去?”蕭沁瓷仍是硬氣,”陛下口口聲聲說喜歡我, 不也隻是拿我當一個玩物罷了,稍不合你的心意你便能懲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