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市某私人醫院, VIP病房裏。
江淵躺在病**,臉色蒼白,右手纏著白色的繃帶, 左手打著藥水。
溫念辭的額頭上也包紮著白色的繃帶, 纏繞著整個額頭, 纖細的肩膀格外瘦削, 嘴唇泛著白,脆弱可憐。
她坐在病床前, 手指靈活地削著蘋果,削下來的果皮連成長條,像是一條長長的項鏈。
江淵心疼地看著她,打針的左手輕輕拂過對方的額頭:“念辭,疼不疼?”
溫念辭將削好的蘋果放到果盤上,手抓住江淵的手,臉在他的手心蹭了蹭:“剛開始有點疼,上了藥水之後就不疼了。”
江淵抿了抿唇, 直視著對方的眼睛:“對不起, 如果不是我……”
溫念辭的手輕捂他的嘴,打斷了他繼續往下說的話,她微笑道:“不是因為你,你沒有錯,錯的是傷害我們的人。”
“而且,你不是保護好我了嗎?”
她眨眨眼, 溫柔地看向江淵。
想起當時的場景,溫念辭的心是暖的, 因為有江淵在, 所以她不害怕, 私生飯潑硫酸的時候,是江淵將她護在身後;私生飯用惡劣的語言辱罵她的時候,是他捂住了自己的耳朵,明明他才是傷得最重的那一個,卻在自責。
她很心疼的,她希望她愛的江淵不要帶著愧疚看她,希望他可以永遠開心。
看著自己受傷,還要安慰他的溫念辭,江淵更心疼了:“我……”
他知道女孩子的臉對她們來說有多重要,而且溫念辭還是演員,他很自責,因為自己的原因讓她受到了傷害。
溫念辭注意到他的眼神時不時瞥向自己的額頭,知道她在擔心什麽,於是將醫生的診斷說了出來。
“我額頭隻濺到了一點點,傷口不大,大概隻有一枚硬幣這麽大。”
溫念辭一邊說一邊用手比畫著大小。
她將削好的蘋果切成小塊,喂給江淵:“而且醫生說隻要後續注意飲食,按時用藥,疤痕可以縮小到指甲蓋的大小,用遮瑕就可以掩蓋掉,不要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