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具被白色麻布緊緊包裹的屍骨就在眼前,可鍾言實在看不出哪裏不一樣,更看不出哪一具差點意思。
“為什麽是兩具?我還以為是一具呢。”鍾言盯著王誠,同時也防備著他,“這兩具我都要了,給你多少錢?”
“嘖嘖,你別總是和我分這麽清楚,曾經咱們可是好夥伴呢。”王誠擺了擺手,“沒多少錢,本來拍賣會想用這兩個東西壓寶,希望拍個好價錢。但是這東西和其他珠寶文物差別太大,沒法鑒別真偽更沒法鑒定是不是高僧。哦,你隨隨便便挖兩具骨頭給我,說這兩個屍骨的姿勢是原地坐化,它倆就真是了?”
“所以到底多少錢?”鍾言不想聽他說話,更不想欠他什麽。雖然自己失憶,但身體上的反應不會有錯,自己本身應該就很抗拒和王誠接觸。
“十萬塊不到,這兩個。”王誠拆掉了麻布,“起拍價原價,差點兒就流拍了。”
所有的布條都被解了下來,兩句屍骨完整地出現在鍾言的麵前。
“看這姿勢倒像是原地坐化,但也不好說,現在啊,渾水摸魚的東西多得是。”王誠撣了撣麻布,“在屍體僵硬之前,把人擺成這個樣子,然後用木棍和鐵絲固定好,等屍僵形成就和坐化姿勢一模一樣了。”
兩具屍骨發白,呈現出自然風幹的模樣,鍾言仔細對比了一番發現確實有不一樣的地方,那就是其中一具的肋骨沒有缺失,而另外一具的右下肋骨少了一根。
風幹成這個模樣已經看不出人死之前長什麽樣了,五官完全骷髏化。鍾言再往前一步,忽然間像被釘子釘在了原地。
“是真的。”鍾言慘白的臉轉向王大濤,“我感覺到了,是高僧的僧骨,而且還不是一般高僧。能讓我不舒服的東西不多,這算是一個,恐怕其中一具是金身,或者兩具都是。”
“你能感覺到?”王大濤往前一步,不等鍾言回答他也感覺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