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言的第一反應其實不是“我怎麽又要死了”,而是“我靠!我居然吃過鎮墓獸”?
“我居然吃過那東西!”別說別人不信,鍾言頭一個表示不可能。
陪葬鬼,鎮墓獸,那是什麽東西,那是已經養成凶獸的惡鬼。自己如果碰上很難說誰生誰死,大概率會被反噬。
田洪生匪夷所思地問:“你連女媧後人都吃過了,再吃點兒別的當下酒菜應該也不奇怪吧?”
“鎮墓獸是什麽?很稀奇嗎?”王大濤混在一堆不人不鬼的人裏頭,因為太過外行而顯得格格不入。
“濤哥,有件事我一直想問你。”白芷實在憋不住了,這句話藏在心裏好久,今天說什麽都要打破砂鍋問到底,“你究竟是怎麽當上13小隊的隊長的?傀行者內部沒有什麽升級考試和定期考核嗎?”
王大濤還沒開口,平子真先揭短:“不因為別的,就因為他運氣好,每次都能活著回來。”
何問靈震驚了:“合著王副隊你的真實身份是吉祥物?”
“不是,不是!”王大濤怒聲嗬斥,“是因為我有重大突出表現,外加我一直都是一個精神穩定的一級傀行者。你們是不知道,百分之八十的傀行者升到二級就開始身體不適,先不說做不做噩夢,單單是生理上的人鬼對衝就能引起器官病變。隊長是一支隊伍的核心,雖然我不厲害,但我是最穩定的那個。我確實不如三級、四級的能力強,可他們能帶隊嗎?”
這倒是,在場各位都深有體會,蔣天賜還是四級傀行者時雖然由他帶隊,但隊裏大大小小的事項去事無巨細安排的人還是王大濤。
“所以每個隊伍的隊長都是一級傀行者,我們不負責正麵衝突,因此很多事情我不懂也很正常嘛。”王大濤特意強調一番,對準鍾言一吼,“鎮墓獸到底是什麽玩意兒?”
“我來說吧,師祖已經很累了。”飛練扶著鍾言手臂,“鎮墓獸是從前活祭的祭品,隻不過不是獸類,是活生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