暨嫻慌了。
“你在胡說什麽?”
“是胡說嗎?相信我,我敢這樣說自然就有切切實實的證據。”
暨和北抬手,彈了彈外套上沾染的煙灰。
用看垃圾的眼神看著暨嫻,道:“我不管褚家如何爭權奪利,對海市的事更是一點興趣都沒有,但榕城是我的地盤,有我在這裏一天就不希望你們出現在我麵前。”
隨後,從皮夾裏掏出一張百元紙鈔,拿煙灰缸壓著。
走了兩步,頓住。
“哦,舅舅,你記得趕緊離開榕城。”
“我隻給你一個禮拜時間,我相信你也不希望自己認識的所有人都知道你和我媽兄妹情深到何種地步吧?”
“別說,其實我還挺好奇大家知道後是什麽反應?相信一定會為你們的兄妹之情歎服!”
這話陰陽到極點。
暨嫻二人驚駭不已,想不通他從哪兒知道的。
所謂證據,又有哪些?
但他們知道,讓他們離開榕城的話,暨和北是認真的。
二人此刻已是後悔不迭。
早知自己這個大兒子/大外甥能耐如此之大,他們絕對不會把主意打到他頭上。
他就是冷血無情的怪物,他們根本不該奢望他對自己有一絲親情。
現在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眼瞧著暨和北即將走遠,暨嫻眼神慌亂,忙追了上去。
哆嗦著聲音問道:“隻要我們不再踏入榕城,不到你跟前礙眼,你就保守秘密?”
暨和北轉身。
看著生身母親溫柔不再,終於變得張皇失措的臉。
冷淡頷首。
唇角掀起:“我說話算話。”
“但是,如果有人搞小動作,嗬!”
暨嫻心一凜。
現在是徹底不敢打大兒子的主意了。
她的確被抓住了致命的把柄。
褚正雄自己能亂搞,卻絕對不能接受她的不忠,一旦事發很難講隻是離婚那麽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