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是皇帝不急太監急, 這話說的當真有道理。
蒼河急的像是個熱鍋上的螞蟻似的,但他的主子卻像個沒事人一樣,站在原地癡癡的看著王妃。
他掐著掌心暗道, 我的殿下,我親親的殿下誒,您倒是想個法子啊。
再不想法子媳婦兒都要沒了,癡癡的看有什麽用啊。
先前費勁巴拉做那麽多努力,費了多少心思。
若是就這樣被區區一個大夫給揭穿, 弄得雞飛蛋打, 那可真的是太不值當了。
不是他說, 這個雲風也是的, 他家王妃都是有主的人了, 他怎麽就沒點自知之明, 非要跑過來攪和。
之前殿下與王妃是說過, 過不下去要分開的話,但那話也有期限啊。
說的時候都是好久之前, 眼下都快到元朔, 老早就過了期限好吧。
怪隻怪人心易變,喜歡來的又快,擋都擋不住。
他家殿下愛上王妃, 那是自然不肯拱手相讓的。
這雲風就該有點自知之明,別來這裏糾纏, 也別來打擾他家殿下繼續哄王妃。
想想就氣人,真想將人趕出去。
蒼河氣的牙癢癢。
但是想這麽多有什麽用呢, 擱在心裏的話根本無人能聽得到, 也不過就他一人在這裏瞎激進罷了。
因為,他家主子真的表現的很平靜。
他不僅不對此事說點什麽, 還跑去拉住王妃的手,問些不痛不癢的話。
“宛宛,你是信他還是信我?”
這話問出來就相當好笑。
大家有目共睹,方才王妃都已經附和著雲風說要診脈的,殿下還來問這個幹什麽呢。
毫無意義。
尹宛此刻十分清醒,直接了當的就避開了他的手。
她也沒有直接回答他的話,而是說道,“殿下,現在說這個也沒什麽用意義,我覺得還是診脈吧,一診脈什麽就都清楚了,身體是不會說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