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在外麵有人了?☆
叮咚——
昏君點數+5
不出意外, 白清玉吃味兒了。
因著方才梁羨用一壺酒製服宿國行人的做法,閔芽佩服的五體投地,好感度瞬間飆升。
梁羨道:“既然行人給咱們出財幣, 今兒個不吃白不吃了, 大家夥兒敞開了吃。”
閔芽一看就知餓了好幾天,起初還端著小君子的架子,一板一眼, 看起來家教極好的模樣, 但後來架不住肚子餓,甩開筷箸, 用手抓著肉往嘴裏塞, 唔唔的道:“好次好次……唔唔,香!”
閔芽吃肉,公孫夙飲酒。公孫夙因著方才行人的言詞,還是不大歡心, 一個行人都能仗著閔氏的身份,背後說自己的壞話, 前路必然十足坎坷, 公孫夙心裏沒底兒,還有一點子, 他正煩惱自己與淬火的幹係。
分明之前是公孫夙追著淬火,想要把淬火搞到手的,如今沒了細作的阻礙,公孫夙反而有些踟躕起來。
“喝!喝酒!今日無醉不歸!”公孫夙舉著羽觴耳杯豪飲。
梁羨幹笑道:“公孫,你已然醉了。”
“胡說!我沒醉!”公孫夙擺手:“你胡說, 我……我清醒的很!”
“唔……”剛說完, 公孫夙便趴在案幾上, 懷裏抱著一隻承槃抱怨道:“惱人的淬火,討厭……本公孫最討厭他了!”
梁羨無奈搖頭,便聽閔芽道:“淬火是誰?”
閔芽隻是呷了兩口酒,哪知酒量竟如此的淺,醉醺醺的也趴在案幾上。
公孫夙難得找到人傾吐,立刻道:“淬火就是……就是著世上最討厭最討厭的人!他……他竟然想上了本公孫!”
“嗯?”閔芽迷茫的抬起頭來望天:“上?什麽上?”
“就是……唔唔唔!!”不等公孫夙解釋,梁羨一把捂住他的嘴巴。
閔芽更是迷茫,似乎被公孫夙感染了,同樣抱怨道:“這世上最討厭的,明明是我阿爹,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