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的人是個穿著頗為講究的女生,不算精致的五官,在衣服的搭配下,倒也還算看的過去,隻是這一開口吧,再好看的衣服堆砌出來的美也消失的**然無存。
她邊上站著的兩個女生似乎是有求於她,對她說的話向來隻是迎合,不敢反對:“就是,也不知道她這是什麽命,都把她給弄下鄉去了,竟然還能回來。”
“哼,什麽命?賤命!下鄉之前就一直勾著石祥哥不放,現在石祥哥都跟我結婚了,她竟然還勾著石祥哥不放手!她不是賤她是什麽?”
“就是!賤骨頭一個,自己都26歲了,還挑這個撿那個的,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個什麽東西!”
“不過她也太狠了吧……”左邊那個女生嘀咕道,“就是相個親而已,就算再不喜歡,也不能把人直接送公安局啊,現在好了,人家直接找上家門來了。”
“那是她自己的事兒,你操心這個幹嘛?”
左邊的女人悄悄抬眼打量了一下中間女人的臉色,然後小心翼翼的開口道:“隻是……咱們之前隻是說給他們家找個有錢的兒媳婦兒,可現在她兒子進去了,她們會不會來找咱們麻煩呀?”
“她憑什麽找咱們的麻煩?”女人高高揚起下巴,“有錢的兒媳婦兒,咱們沒給她找嗎?再說了,她兒子是白珍華送進去的,找咱們算怎麽一回事兒?”
“而且……”女人冷哼一聲,“她找我來我會怕她?也不看看我是誰你!”
“就是!你可是咱們廠長的兒媳婦兒,怕她做什麽?”右邊的女人十分的狗腿,左邊的女人見狀隻是唯唯諾諾的點了點頭。
白珍華就站在沈綰笛的旁邊,沈綰笛能聽到的話,她自然也能聽到,而且沈綰笛不知道說話的人是誰,白珍華卻是知道,中間那個女人正是她那個鄰家哥哥後來娶的媳婦兒——費曉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