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了足足兩組雜誌封,顧熠隻覺自己臉都僵了,當明星後,舞台或者拍戲顧熠適應得都挺快,唯獨拍照這事他一直很不擅長。
如果是出席活動麵對鏡頭倒也罷了,雜誌封麵要凹的造型實在太多,顧熠越拍越覺得不對勁,他區分不出攝影師口中好與壞的標準,幾個鏡頭莫名其妙地就過了。
攝影師還誇他有藝術表現力,顧熠覺得自己沒有。
他觀察了一下,Crown幾個人裏,季遲和劉鈞源的表現力是最好的———在顧熠看來,季遲一直是最全能的隊友,至於劉鈞源,對方身上一直有種音樂人的氣質,瀟瀟灑灑散散漫漫的,即便是合照,他的個人風格也很強烈。
上車之後,顧熠拿出英語卷子開始做。
拍完照天還亮著,拍攝地離工作室大約一個小時的行程,除去聽力部分和作文,在車上寫完選詞填空、完形填空和閱讀理解三項基本也差不多。
顧熠剛寫完兩道,後座忽然遞了個靠墊過來:“再墊本書就不累了。”
“謝了。”
同排的楊艇和何釗都插上了耳機,車裏很靜謐,顧熠筆尖停在考卷上的聲音反而更響一些。
等天暗了些,楊艇和何釗把手機燈貢獻了出來:“下回盡量不要在車裏寫題,對眼睛不好。”
顧熠點了點頭:“快寫完了,我今天隻帶了英語卷。”
平時有活動在身,顧熠不樂意帶太厚的習題,就選了最輕便的考卷,仔細想想,他該帶本古詩詞集,在車上一邊休息一邊背書是最好。
回了工作室,幾人都有些累,拍照看似輕鬆,但他們一大早就要出門化妝,在化妝間一坐幾個小時,又在之後的幾個小時裏維持相似的造型,壓力一點不比專輯宣傳期小。
人一累就不想出聲,幾人都安安靜靜靠在沙發上,顧熠對了剛剛那張卷子的答案,正確率還不錯,隻完形填空和閱讀理解錯了兩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