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簡回來時, 江晴已經喝完了兩壺茶,廁所都跑了一趟,一見蘇簡回來, 忙焦急問道:“怎麽樣?錢還給他了嗎?你怎麽去了這麽久?”
蘇簡隨便編了個謊, 說蔣向陽出去了,她在那等了半天才把人等回來,錢已經還了。
聽說錢已經還了,江晴鬆了口氣,也不在意蘇簡為什麽去了這麽長時間。
“那該說的話你都替我跟蔣大哥說清楚了吧?”江晴問道。
蘇簡:“說清楚了,他保證以後都不會再來騷擾你了。”
江晴:“其實不用用到這麽嚴肅的詞,蔣大哥他不是騷擾我, 問題是出在我身上。”
蘇簡好笑的看她:“還說自己對人家沒意思, 我不過用了一個詞, 你就有八句話等著我, 要是我用這話說你,你也不會這麽焦急的反駁我。”
江晴輕歎了口氣,沒再說話。
她和蔣大哥注定是有緣無分吧。
眼看天色不早, 兩人結了茶錢, 緊趕慢趕趕上最後一班汽車,回了小溪村。
天黑下來,二柱子把今天要用的材料送了過來,蘇簡今天要做紅棗糕。
紅棗不需要泡,不用等到明早起來再做,蘇簡連夜做好,放著等涼, 熏了些艾草掩蓋味道,便去睡了。
第二天早上起來, 發現二柱子已經來過了,是趙金枝給他開的門,而自己竟然全然不知。
蘇簡這才發現她竟然一覺睡到日上三竿。
吃完早飯,正準備進城,小劉告訴過來蘇簡,明天有一場喜宴要辦。
送走小劉蘇簡忽然意識到一個問題,她現在熬夜起早做糕點,白天偶爾還要進城,還要兼顧做大席,即使有靈泉水調理,她的身體怕是也會吃不消。
蘇簡想,得找個機會把這份工作還給劉老蔫。
劉老蔫的手這些天也養的差不多了,自己再給做點兒加了靈泉水的補品,估計會好的更快,到時候她再說自己不做宴席了,估計劉老蔫也不會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