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月中旬一過,晉大學子們紛紛緊張起來,開始臨時抱佛腳,恨不得擁有哆啦A夢的記憶麵包,把知識點統統塞進肚子。
期末考當天,詹子延有場監考,時間恰好撞上駱愷南回國的航班時間,沒能去接機。
不過喬懷清和吳迪發來了前線戰報,說這趟行程蠻順利,駱愷南單槍匹馬在展會上殺出了重圍,甚至被現場記者評估為有潛力衝擊明年的TGA最佳獨立遊戲獎。
詹子延是外行,不知道TGA是什麽,用手機查了查,看到介紹裏說是“遊戲界的奧斯卡”,才對駱愷南的厲害程度有了確切認知。
“既然這麽多人看好他,他是不是不缺資金了?”他問。
吳迪在電話裏說:“不清楚啊,駱哥好像還是傾向於之前那位投資人,不知道他們後來談得怎麽樣了,實在不行,就隻能延後發售日期了。
詹子延:“延後有什麽影響?”
吳迪:“其實沒多大影響,頂多被人罵跳票唄,但駱哥那性子,放出的話如果做不到,比要了他的命還難受啊。”
詹子延看向日曆,手指從一個個數字上劃過,停在了月底的日期上,估算了會兒剩餘時間,回道:“別擔心,不會延後的。”
哲學係結課當天,許多學生歸心似箭,當晚就拖著行李箱回了
詹子延卻是領著一個小孩兒,搬出了
詹前錦來時就一個背包,想著討不到債就打幾天零工、湊夠車費再回家,沒打算在晉城久待。
誰能料到事情會發展成如今這樣。
這兩三個星期裏,詹子延給他添了些日用品和衣服,如今統統要打包帶去宿舍,收拾起來也費了一番功夫。
“還有什麽落下的?好好想想。”
“差不多了。”詹前錦從衣櫃裏取出自己的衣服,一件件卷起來,這樣占箱麵積小,“反正離這麽近,落下了再回來拿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