甭管秦總一個人在宴會廳角落恍恍惚惚。
越青菱倒是非常好整以暇,甚至還美滋滋喝了一杯香檳,咂咂嘴,一股子清淡的酒香回繞在唇齒間。
宋濂無奈苦笑:“我可算是見識到了你的年輕氣盛。”
邊上陸言之不服氣:“這哪是年輕氣盛,這分明是直言不諱,有什麽說什麽!咱家的綜藝就是比別人家的好!這是誠實坦**!”
但說是這麽說,陸言之看著自己小後媽的眼神還是亮晶晶:“你剛才那番話,可真解氣!”
宋濂忍不住說了一句:“她那是狐假虎威呢!”
他還有一句勸誡沒說,就是希望越青菱以後能小心謹慎一些,得罪一個秦總沒什麽要緊,要是上頭得罪了更勢大的人,萬一以後陸家也不站她這邊了,她可就連退路都沒有了。
越青菱哪裏不知道宋濂的好意勸誡。
但要她為了未來不知道會不會有的後果而殫精竭慮,提前收斂性格,那也未免活的太累了。
越青菱想的很明白。
她重活一次已經足夠幸運,在最開始的奢侈消費後,她如今對個人生活上也沒太多消費。
如今投資的金額雖然多,但她也有把握能賺回來。
她沒有把握能讓陸清珩不提離婚,也沒有把握能永遠讓陸家站在她這邊。
她能做的,就是靠著如今陸家和陸清珩的支持,逐步擴大自己和自己工作室的力量,大到足以應對未來可能會有的動**。
在這種商業擴張下,注定得罪一部分人,謹小慎微沒什麽用。
越青菱坦坦****:“對啊,我就是狐假虎威。”
她不僅自己坦坦****,還對著陸言之勸道:“我仗著是陸清珩的老婆狐假虎威,你也要記得仗著陸清珩是你爹狐假虎威啊!”
陸言之都驚呆了。
要知道,他從小接受的教育可都是要講禮貌,懂規矩,要低調做人,不能得勢便猖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