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酒香,還是雪鬆香味,單獨聞,都很好聞。
但偏偏,此時混在了一起。
於是,酒香成了酒臭,雪鬆成了肥皂水。
偏偏,來人還渾然不知,腳下踉蹌著。
“越小姐?”少年臉頰微紅,手揉著太陽穴,顯得有些羞赧,“我不小心走錯了,不知道休息間怎麽走?”
少年的眼眸圓圓,鼻頭微翹,偏眼尾上翹,搭配上一張微笑唇,活脫脫的貓兒長相。
他臉頰的紅暈恰到好處,說話時軟乎乎的,腳下踉蹌著,仿佛時刻都會跌倒到人的懷裏去。
整個人又軟又誘。
越青菱幾乎是下意識用一種旁觀者和投資方的角度去評判他的長相和行為。
最後得出一個結論——他是一個很適合演勾引人的小奶狗角色的人。
幾乎不用演,本色出演就可以。
越青菱眼裏有些興味:“休息間就在拐角。”
沒有半點要帶路的意思。
少年羞赧笑了笑:“越姐姐,如果可以的話,能請你扶我一下帶我過去嗎?我有點腿軟,走不動路了……”
每說一句話,少年的聲音幾乎就要軟下一度。
到最後一句,聲音幾乎像是撒嬌:“等到了房間,姐姐讓我做什麽都可以。”
話語間,帶著些許暗示。
不隻是說,他還上前一步,手指勾勾搭搭,就要往越青菱垂在身側的手上勾。
還沒等他勾上,眼前就瞬間一花,隨即腰間又是一麻。
“啪”的一聲。
整個人完全無法反抗,且毫無防備地跪坐在了地毯上。
“啊!”
少年睜大了眼睛,發出一聲痛呼。
“姐姐……”
他還強笑著想要再說幾句什麽。
話還沒說出口,就被越青菱打斷。
“噓。”她說話間帶著笑意,說出口的話,卻叫少年一動不敢動,“就到這裏還算體麵,大好的日子,別逼我動手,你知道我力氣大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