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山南路, 75號?”
短短的一句話,最後的問號竟然被秦朗用力描了又描。
然而,秦朗的這本日記當然不是隻有這一篇。
這本日記, 在原身的記憶裏,應該就是關於秦朗在追查一起文物走私案而留下的。
剛剛秦簡腦洞大開, 將凶手跟文物走私聯係了起來, 故而,這本日記裏的這句話便突然從原身的記憶深處跳了出來。
因為, 這句話裏的“惠山”二字, 便正是惠山公園的“惠山”, 這不就恰好跟連環殺人案聯係起來了嗎?
秦簡眉頭緊鎖, 努力把原身的相關記憶都喚醒了。
......
秦朗一直有記日記的習慣, 這個習慣的養成, 據秦朗自己所說,還是當年, 他的師父, 給他講“吾日當三省吾身”的道理,才讓他從小練功時便知道總結自己,後來參加了工作,實習日記他記了不少。
再後來, 他幹了刑警, 變得忙了, 便隻是在日記裏記錄一些他辦案的心得,再有, 便是一些未了的舊案, 他時常推敲,隨手寫下幾行他自己的想法。
秦朗寫完的日記本有很多, 不過有一本卻十分特殊。
因為,在這本日記的扉頁畫著一直鳥,畫風挺抽象的,但很明顯,這隻鳥的鳥喙又尖又長,似乎是一隻以捕魚為生的水鳥。
在這本日記裏,記錄的便是一起未了的文物走私案。
這起案件發生在1981年年末,那個時候,秦朗早已經是浦江市公安局刑偵支隊的隊長了。
日記裏並沒有記錄案件的具體情況,隻是有秦朗頗為遺憾的幾句話。
大概意思是:雖然文物被追回來了,但隨著兩個小嘍囉的死,背後的走私集團卻潛藏了起來。
而且,在日記裏,秦朗還記錄了一些他的推測,他覺得,這個走私集團要麽老巢就在浦江市,要麽就是在浦江市紮根極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