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醫院之後, 秦簡剛一上車便問道:“師父,你問到傅禹川的專業,是不是懷疑他就是製作定時炸彈的人?”
“他的專業的確能滿足製作定時炸彈的條件, 不過,他的動機呢?”羅昊問道。
秦簡沉吟了片刻才答道:“傅禹川明明給楚依然送過花, 但他卻矢口否認, 有沒有可能是這兩人之間有什麽見不得人的關係,比如, 他們從小就認識, 也算是青梅竹馬, 雖然傅禹川比楚依然大, 但楚依然卻自小就傾心於他, 沒想到, 傅禹川卻結婚了,後來, 一個契機, 楚依然跟傅禹川發生了關係,再後來,楚依然憑借著他們已經發生了關係,便逼傅禹川離婚, 所以, 傅禹川就對楚依然動了殺機。”
羅昊點了點頭, “動機倒是成立,但傅禹川為什麽要把楚依然拋屍在公共汽車上呢, 而且還在自己出差返程的車上製造爆炸, 這不是明擺著,把所有的證據都指向了自己嗎?”
“的確, 傅禹川這麽做並不合乎邏輯。”秦簡附和了一句,卻轉而又道:“但萬一傅禹川就是參透了我們的這種心理呢,他覺得,把所有的證據都指向了自己,反而是能夠幫助自己洗脫嫌疑的一種方式呢?”
“如此說來,那這一切就都是傅禹川的自導自演的了?”
羅昊說罷,頓了頓,又問,“作案時間和手法呢?”
秦簡理了理思路,開始編故事,“25號晚上,傅禹川把被害人約了出來,殺了被害人。”
羅昊插話道:“屍體藏在哪裏?”
“假設,就藏在了家裏,並且已經裝進了皮包,26號,傅禹川去同江出差,便把被害人的屍體一起帶走了,27號,他在客運站第一個上車,把皮包放在了車座下,這個過程中,司機很可能會看見他的皮包,然後,他很可能會趁著司機下車上廁所或者抽根煙的功夫,把定時炸彈安裝在了駕駛座附近,如此一來,在他預計的時間範圍之內,炸彈爆炸,炸死了司機,同時,暴露了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