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思索時無人敢打擾, 荊烏和侍衛等站立原地。這時一個仆從穿過庭院快步找來,道道:“郎君,刺史府來人請您過去。”
桓啟覺得衛姌身邊有古怪, 隻是還未相通關鍵, 隨口問道:“何事”
仆從道:“未曾說何事,不過刺史府催的急。”
桓啟知道桓衝老成穩健, 若是一般的事不會急著來找。他招手讓何翰之上前,道:“你安排人把小郎君院裏看緊了,有什麽不尋常的事都記著報給我。”
何翰之不明所以,仍是點頭應下。
桓啟知道他做事認真, 點了點頭大步流星地朝門口走去。
衛姌病了兩日,發了一身汗後就退了熱,但惠娘仍是不放心,非要她再多躺一日。到第三日,衛姌逐漸恢複精神,惠娘私下和她抱怨,“這荊烏日日就守在外麵, 進出的人他都要盯著, 跟防賊似的,還有這兩日侍衛巡的也太勤了些,不知道是不是外麵出了什麽事。”
衛姌開始並沒放心上, 她前兩日頭暈目眩,糊裏糊塗的,依稀記得桓啟來過。等她穿著厚實站在窗前透氣, 無意間發現侍衛在院門前逗留的時間極長。她心生疑惑, 又觀察了半天, 發現這個情況並非偶然, 侍衛在院子周圍來回巡視,有意無意還在門前探看。
衛姌一言不發,心頭暗驚,回想桓啟來探病的情況,他責怪惠娘不請醫師,她為惠娘開脫。難道就是這樣引得桓啟起疑。越想越是心驚,衛姌冒出冷汗。桓啟目光如炬,心思縝密,難道真讓他發現什麽端倪
惠娘端了剛熬好的藥進來,衛姌一邊喝藥一邊拉她到窗前說話,眼角餘光瞥到荊烏已經慢慢在屋外靠近。
衛姌低聲吩咐惠娘把那些會暴露身份的東西藏好。
惠娘知道她謹慎,輕聲道:“小郎君身邊決計沒有那些東西,都收拾了藏在我那,沒人知曉。就算被人瞧見了,就說是我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