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個和常規不同的施法方式是指,魔法不在影響外界,而是自己?”
喬恩看著那枚戒指,那鑲嵌在中間的菱形藍色寶石,在陽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輝。
斯拉格霍恩也在看著喬恩手的戒指,他的目光中透露著緬懷。
“我活了很久,但我這一生中大部分的精力都放在了魔藥以及交際上麵,對於魔法本質的研究並未涉及。這枚戒指以及剛才我說的那些,是我一個朋友的遺產,亞德裏恩·福克斯,他一生都在尋找巫師自我改變的途徑,最終的結果就是這枚戒指。”
喬恩認真回憶了一會兒,確定沒有在原著的記憶中找到和這個名字有關的巫師,唯一對福克斯這個姓氏有點印象的,就是鄧布利多的那隻鳳凰貌似就叫這個。
不過魔法界這麽大,有能力的巫師當然肯定不止原著中出過場的那些,喬恩沒聽過這個名字也不算奇怪。
就算斯拉格霍恩給他講解的夠多了,喬恩依舊對這個戒指本身有不少疑惑。
“可如果按照教授你說的,它為什麽偏偏跟上了我,你說的那位福克斯先生創造出來了它,就算他自己過世了使用不了,你也可以用它啊?”
“沒有你想的這麽簡單,喬恩。”
斯拉格霍恩抬頭看向了天空,臉上不知道為什麽露出了一絲悔恨。
“從古至今從來都不缺少聰明人,能想著朝著這個方向進行魔法研究當然也不止我那位老朋友一個,這其中基本沒有人成功。唯一的一個看似成功了的魔法,卻其實邪惡至極,比不可饒恕咒還要不可饒恕。你手上的這枚戒指,近乎是有史以來最完美的成果,但不是每一個人都能用的了。”
“巫師的魔法想要對外界產生改變,需要意誌來把握,意誌越強,產生的改變也就越巨大越徹底。而想要用魔法對巫師自己產生本質的變化,所需要的意誌更是要強大到不可估量的地步。這枚戒指隻是類似於魔杖一樣的施法媒介,真正依靠的還是巫師自己的魔力和意誌。媒介當然重要,可就像是我一直說的,如果缺少了魔力和意誌任何一樣,那魔法根本連完成的可能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