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廳裏的巫師們這才知道,今晚的這場晚宴其實是一場歡迎晚會。
血統高貴的男巫女巫們,聽著偉大的先生給他們講述著他們曾經的院長是如何在那個巫師罪人的手下蟄伏,獲取他的信任,如何將遺失了的魔法石奪回來的精彩事跡。
宴會廳中的眾人讚歎著斯拉格霍恩的忍辱負重,恭維著先生的深謀遠慮,同時唾棄著鄧布利多竊取友人財寶的卑鄙與無恥。
畢竟在明麵上,尼克·勒梅的魔法石是被人偷了,他還親自來魔法部報了案,現在這顆石頭被斯拉格霍恩從鄧布利多手上帶了回來,那這偷竊以及謀殺的罪名當然也要理所應當的安在他的頭上。
那位先生親切的攙扶著胖海象的手臂,笑容滿麵的問道。
“我其實一直都很懷念鄧布利多教授,在我上學的時候,除了您以外,也就隻有他對我關照有加,可惜這些年始終都沒什麽機會再見一麵,不知道他最近生活的還好嗎?”
斯拉格霍恩樂嗬嗬的笑了起來,他那張和善的臉上像是永遠都不會露出什麽陰暗的表情。
“阿不思到底是年紀大了,而且整天在馬車上舟車勞頓,聽說他最近失眠很嚴重,連飯都不怎麽能吃的下去了,好端端的一塊牛排,他最多隻動兩次叉子就吃不下去了。”
宴會廳中響起了一陣輕笑,通過斯拉格霍恩的語氣,他們都能在腦海中想象出一個茶飯不思,垂垂老矣的老人形象是如何苦苦支撐起那一幫反叛分子的。
那位先生也笑了起來,或者說整個宴會廳裏的人其實都是在迎合他臉上的表情,他在笑其他人也會笑,他不開心,其他人也全都**沉著臉鴉雀無聲。
“啊,那可真是不應該。”他輕笑著,“我剛才還和康奈利一起吃掉了一盤牛肋骨,鄧布利多教授應該像我一樣平時想開一點,將自己的身體養好才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