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看起來大概有14,5歲大的男孩從地上臉上麻木的站了起來。
多洛霍夫看著他,他也看著多洛霍夫。
“你知道自己在這個假期的成績嗎?”
名叫泰勒的男生,用像是沒有任何感情的聲音說道。
“我的工作沒有讓給我提供食宿的先生滿意,他給了我一個不合格的評價。”
多洛霍夫獰笑將那副鐐銬擺在了他的身前。
“自己把手放進去。”
泰勒就像機器人一樣配合,他將那雙手瘦的皮包骨頭的雙手放進了鐐銬中。
多洛霍夫猛然將鐐銬鎖死,接著將連接著鐐銬的鏈條扔到了房間中央的一個圓環上。
下一刻,這個在正常社會最多隻是上初中的男孩就被吊了起來!
他雙腳離地,整個人就像是在屠宰場被吊起來的,沒有生命的死肉,輕輕的在半空中搖晃。
“啪!”
伴隨著一陣音爆聲,鞭子狠狠的抽打在了他的後背上!
劇痛讓泰勒呼吸變得粗重了起來,他那雙宛如死水一樣的眼睛像是有了些什麽波動,可臉上還是那樣如同死人一樣表情。
“上學期你也參加了那個結社是吧。”
多洛霍夫的笑容從來都沒有消失,這樣的施暴像是能給他帶來極大的滿足感。
“泥巴種活著的唯一意義是什麽?回答我斯特賓斯!這是你在入學的第一堂課就學到的內容!”
男生艱難的開口,他現在每發出一個音節都像是要消耗很大的力氣。
“為純血服務,先生。”
新生們都被這殘暴的一幕嚇傻了,很多人已經哭出了聲,這和克勞奇在哄騙他們簽下契約的時候,說過的話完全不一樣。
沒有熱鬧的禮堂,沒有慈愛的教授,沒有友善的同學。
隻有陰暗潮濕的地下室,暴虐的管理員,冰冷的鐐銬和沾過鹽水的鞭子。
這宛如天堂和地獄一般的反差讓他們沒有辦法接受,卻隻能無助的縮在牆角埋頭哭泣,這幫11歲的孩子人生中第一次體驗到了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