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小年:“哥,這是怎麽回事?你是從什麽時候開始懷疑那個男紙人的?”
雖然無論祁究得出什麽結論,祁小年都不會覺得奇怪,但他還是很想知道祁究是如何做判斷的。
祁究略微思考片刻,回答說:“根據我的經驗,這種一出場就笑眯眯,看起來很斯文禮貌的角色,總歸不大對勁,通常都很危險。”
祁小年看了祁究一眼,唇角抽了抽,不想講話。
說到表麵人畜無害極具欺騙性、實則瘋起來連命都敢賭的危險狠角,絕對沒人能比得上他哥哥。
他甚至還不著邊際地幻想了一下,假如自己哥哥是「規則圖鑒」裏的npc,那絕對是boss級別的危險存在,而且如果又玩家死亡kpi的話,有他出沒的副本大概率可以做到無人生還,除非有個同樣瘋的玩家出現……
太可怕了。
祁小年很快從危險的幻想中抽身,轉而問道:“哥,既然晚會節目組提到,我們可以通過實際行動去印證第二個謎題的答案,是不是可以理解為「如何讓秦墨回家」的謎題其實是個任務?”
祁究點頭:“沒錯,我們給出了第一個謎題的正確答案,就會開啟相應的支線任務。”
祁小年將剛才祁究與許太太的對話捋了一遍,恍然道:“從許太太的態度上看,在她眼裏這位男紙人並非真正的家人,他的出現並不屬於家人回歸的一部分,隻是一場意外,而且,對於這個需要團圓的「年」而言,男紙人的出現是破壞家庭團聚的不安因素,許太太比任何人都更不希望男紙人回來。”
祁究:“說不定,正是我們這位‘表姑父’侵占了秦墨回家的名額呢?”
“如果是這樣,那我們…”祁小年突然冒出了一個有點危險的想法。
果然,危險行為是會傳染的,要是放在以前,他的過本方式一定會更保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