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正和梅青酒對峙的梅玉敏,一直注意著甄勇這邊的情況呢。
見甄勇往後仰,忙咋咋呼呼跑過去,“甄勇,甄勇……”
此刻的甄勇倒在地上,一直打著哆嗦,嘴歪著眼翻著。
“姐,姐夫這是怎麽了?”梅秀花也跑過去了,見這情況便問。
梅玉敏急的說,“怎麽了,怎麽了,你說怎麽了?你姐夫癲癇發作了,你這個壞東西,你剛才幹什麽了,你害的我男人病發作了!”
江恒表示很無辜。
“我什麽都沒幹。”
他隻是推了一下而已,總不能推也會讓人犯病吧?
“你什麽都沒幹他怎麽會犯病?都是你。”梅玉敏邊哭邊說,“你害了我男人,你給我賠!”
王國棟等人起初是笑嗬嗬的看著的。
畢竟梅青酒幾個女的搶東西他們不好上前,不然說他們欺負良家婦女再扯到什麽作風不正的,那就玩完了。
可這會有人犯病了,就不得不站出來了。
“玉敏,江恒又沒打你男人,又沒罵他的,他犯病跟江恒可沒什麽關係。”王國棟說。
其他的隊員也道,“就是啊,總不能推一下就犯病吧?”
“推也沒很推,就輕輕推下,誰知道他就站不穩?”
“……”
“你們都是一夥的,你們一個生產隊的,你們當然向著他講話。”梅玉敏又道,“就是你害的我男人犯病的,你給我賠,你不賠就讓臭丫頭賠,臭丫頭賠不起,就跟著去我家當牛做馬。”
梅秀花也幸災樂禍的說,“破酒瓶,江恒,你們兩完蛋了,你們要是不賠我三姐夫,你們就等著坐牢吧。你們故意害人,是可以去報案的。”
“喲,我好慘,我要完蛋了,我要賠人錢,我還得去給人家當保姆,媽呀,我怎麽這麽慘啊?小江哥,我好慘啊……”
江恒氣定神閑的靠著牆,“你是挺慘的,整天要陪一群蠢貨鬧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