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麽提議的人頓時麵上訕訕的。
還是嘴硬的說,“這可是猛獁象骨笛,世間僅此一件。”
“僅此一件的東西多了,我們不可能見到一件就留下一件。”寶德高層繼續說,“這事到此為止。”
提議這人不免覺得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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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恒和梅青酒這會已經從寶德出來,才出門,一個人就直直的往江恒和梅青酒衝來,拳頭還要揮向江恒。
不過他,還沒到跟前呢,江恒就一腳踹出去了,那人往後一退,再次還手。
你一拳我一腳的,兩人就這樣在寶德大廈門口打了起來。
因為兩人伸手十分幹淨利落,引得不少人矚目,還有人在舉著相機拍照。
十分鍾後,此人摘掉口罩嚷嚷,“不打了不打了,真討厭,半年多沒見,也不知道讓我幾招,什麽姐夫,我不認你。”
好吧,這個上來就打人的正是小聰同學。
江恒嫌棄的說,“你就不能正常一點出現?沒事學什麽誠誠?”
看到小聰的這一刻,他大概知道昨天他們一下船後遇到的事情是怎麽回事了。
肯定是他搞的鬼。
“誰學他了?是去接你們的人做事太挫,關我什麽事?”小聰白他一眼,湊到梅青酒跟前,“姐。”
他剛出聲就被拍一下。
“這就是你要給我的驚喜?驚嚇還差不多。”
“姐,梅同誌,咱們這麽久沒見,你不熱情的給我個擁抱就算了,你還拍我?虧我還越洋過海來看你呢。我生氣了啊我。”小聰不滿的說。
梅青酒見他臉氣鼓鼓的,不免失笑。
“你怎麽還跟小孩一樣?”說著上前抱他一下,小聰這才展開笑顏,“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姐,走,咱們換個地方講話。”
“好。”
姐弟兩說著就帶前走。
嚴文森看看江恒,咂舌道,“江哥,你小舅子這麽不待見你麽?人家就這樣走了,都不帶你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