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意思?”梅青酒眯著眼問。
“我的意思是,你自己也是老陷入險境,我每次說你,你也是保證我改,我肯定改,但是下次還敢。小聰就跟你一樣,你們姐弟幾個,就數你和小聰膽子最大。”
誠誠和星星,人家就特別惜命,從不幹危險的事。
這話說的,梅青酒竟然無言以對。
江恒又說,“他現在在外麵開創事業,以後會遇到各種各樣的事情,你擔心是擔心不完的,與其擔心,不如想想怎麽把他的安保問題改善一下。”
梅青酒仔細想想,小江哥說的倒也是。
不過怎麽改善安保問題,這個她一時半會也沒什麽好法子。
一個多小時後,江恒和梅青酒出現在拍賣場外頭,嚴文森和另外一個人正在另一輛車中等著他們,看見他們兩人走下來。
“江哥,嫂子。”
“江先生,江夫人。”
兩人紛紛打招呼。
江恒點點頭,問,“你們這兩天在外頭怎麽樣?有沒有遇上什麽麻煩?”
“麻煩倒是沒遇上,就是一個叫洪岩的大師在找你們。這個洪岩大師是寶德公司聘請的高級古董鑒定師。他想和您私下交易骨笛。”嚴文森說。
“他出價多少?”
要是價格合理,私下交易也不是不行。
不經過寶德公司的交易,至少可以省去一筆抽成。
嚴文森不屑的說,“江哥,他可能真當自個是地頭蛇,了不起了。出價這個數,十二萬,就比建議起拍價高出二萬。簡直是想搶劫,來人被我奚落一頓,對方就說什麽十二萬已經很高,又說什麽識趣一點,這裏是港城,大家交個好。反正就是我們要不答應和他交易,我們可能回不了內陸的意思。”
“你怎麽說?”江恒問。
“我?”嚴文森冷冷一勾唇,“我刀子拍在桌上,問,怎麽著,你們想跟熊氏滅門案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