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經意間她又暗暗觀察下四周,小江哥與人交談,她得做好小江哥的輔助。
“說的好,江小兄弟,江小弟妹?幸會!”
“幸會!”
“……”
金三爺又說,“寶德曆經五十年,還從來沒有出現過,賣家委托我們的競拍品是假貨的情況。更沒有誰大咧咧的在盒子內部留下一封信,說真品將會在拍賣當天由本人親自奉上。下麵的人一驚一乍的就把這事報到我這裏,說江小兄弟壓根不信任我們寶德。”
金三爺說到這裏看了江恒一眼,繼續,“不過,前兩年我們寶德發生過一兩件不太好聽的事情,江小兄弟手握珍品,不信任寶德也在所難免。今天我請小兄弟過來呢,也不為這件事,而是我好奇,按理說,你拿出來讓人鑒定的應該是真品。
那麽你是怎麽在大家的眼皮子底下又把真品換成假貨的。更奇的是,當我手底下的員工發現這件事後,我讓人重新鑒定你留下的那根假貨,對方竟然鑒別不出它到底是真還是假。”
“不過一個小障眼法而已。”江恒見那個箱子正擺在桌上,他指著箱子的關連處說,“那個地方是空心的,假的事先就塞在裏麵。合上蓋子的那一刻,真的就已經被拿出來,之後再擰盒子的另一端,假的那根就會自動掉進盒子中。
至於假貨為什麽不能鑒別,則是因為它本身也是真的,假貨也是象骨所做,隻不過是其他象骨。猛獁象骨和其他象骨的不同之處,基本上沒人能辨別出來,唯一可以區別的就是年限。要想把一件物品老化,這其實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金三爺恍然大悟,“人家是以假亂真,你是以真亂真,難怪那幫蠢貨竟會和我說,你其實在和我開玩笑,那根笛子就是真的。”
“不知那根笛子現在在哪?那根笛子不是新骨所製,比不上猛獁象骨,但是距今也有兩三百年的曆史,也算一件為數不多的珍品。”江恒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