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梅青酒,黑疤開心的咯咯笑,“老大,你什麽時候回來的!怎麽也不通知我們一聲,好讓我們去接你。”
“我昨天下午回來的,有人送我,就沒聯係你們。”梅青酒笑說。
她們昨天回來的時候,正好遇上她原來在公社上班的同事小柳,那人調到縣城派出所了,開車把她們送回來的。
“我我給你介紹一下,這兩個是我同學翁雨和焦紅。這位呢是我們養殖場的安保主管黑虎同誌。”
黑疤一聽眼前兩人是老大同學,頓時肅然起敬,這可都是大學生。
三人彼此打過招呼,幾人就往養殖場裏去。
“板車裏的草是從哪砍的?”
“西山。”黑疤說。
“不是種子才撒下去沒多久嗎?”梅青酒問。
黑疤笑說,“上月初那會我提一袋肥料去撒,撒完過後那草就蹭蹭長,現在西山這邊能割,南山那邊也能。”
“辛苦你了。”梅青酒說。
“老大你說這話就磕磣我了。”黑疤心說,他可是拿著高工資的人,拿著高工資幹這點活算啥辛苦?
再說他平時都沒什麽活幹的,就在場裏看東西,閑的不得了。
“那你先把草送過去,我帶她們兩到處轉轉。”
“好。”
黑疤過去後,焦紅和翁雨才走到前麵來,進了裏頭,她們就先看見左邊一排排的兔籠子,右邊是排排的鵪鶉籠子,籠子上麵還有雨棚。
雨棚很寬,是籠子兩倍的寬度。
焦紅激動的說,“小酒,你知道我現在看這些東西是什麽感覺嗎?”
“什麽感覺?”梅青酒問。
“嫁給你!對,我要嫁給你!”她說話的聲音挺大,以至於養殖場裏飼養員們紛紛看過來。
梅青酒,“……”
“快閉嘴吧你。”
“不是,我說真的,你要是男人,我一定追你追到天涯海角。你這也太富有了,我看完這裏後我滿腦子都是肉,還有大團結。這一籠籠的兔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