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奶黃包嫌你不給他坐飛機呢。”梅家誠笑說。
梅華深嫌棄的看兒子一眼,“沒讓你坐硬座到廣省就已經不錯了,你還嫌棄?”
“我肯定不是你親生的,我撿來的。”奶黃包嚷嚷說。
“你說錯了,你是我買熱水壺的時候人家送的。”
奶黃包氣的雙手掐腰。
針鋒相對的父子倆讓梅家誠笑的前仰後合。
幾人說說笑笑的走出機場,梅華深見兩輛車來接人,說,“排場夠大的呀。”
“一輛車坐不下。我帶奶黃包坐後麵,你們坐前麵那輛。”梅家誠說。
“好。”
梅華深扶著徐家母女上車,隨後自己也上去。
開到家的時候,正好遇上從廠裏回來的梅青酒。
“叔,嬸,徐姥姥,好久不見。”
梅華深誇道,“我大侄女不虧是大老板,瞧這氣場,迎麵走過來,跟座大山似的壓人。”
“誇張了啊。”梅青酒笑說,又問徐瑞雲,“嬸嬸感覺怎麽樣?”
徐瑞雲道,“感覺挺好的,這孩子不鬧人。”
“走,咱們進去說話。”梅青酒熱情的挽著徐瑞雲進去。
徐母跟在幾人後頭,打量打量四周,竟是一句話都不敢說。
尤其到裏頭,光裏麵的裝修就讓她眼花繚亂。
到裏麵梅青酒親自去給人倒茶,梅華深就問,“大侄女,你沒請個保姆麽?”
“沒請,我一年到頭隻有幾個月住在這邊,小江哥自己一個人住的時候,不喜歡有保姆在家裏。都是我們自己動手的。”
“你這房子打掃起來多累呀。”梅華深說,“還是請個保姆好。”
“也還行,就當活動筋骨了。”梅青酒又去切些水果來,“嬸嬸吃點東西。”
“好,你也別忙活了,又不是外人。”徐瑞雲道。
梅青酒便坐下和他們說會話。
快到晚上的時候,梅青酒沒做飯,直接打電話到飯店訂一桌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