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恒揮起的拳頭有那麽一瞬間的停滯。
梅青酒小跑過去,“你閃開閃開,渣渣一定要我來虐,我虐才有用。”
“什麽意思?”江恒疑問。
“啥時候本姑娘戶口本上有你名字了,啥時候再告訴你。”
這話不對!
“為什麽是你戶口本上有我名字?為什麽不是反過來?”江恒下意識反問。
“因為花轎是我的!!!”梅青酒回的理直氣壯。不對,現在關注點是這個麽?她又催,“你趕緊讓開啊。”
江恒看了眼被狗追跌坐在地上的蔡金玲說,“那不還有一個?你去虐那個,這個我還沒揍爽呢。”
“我就要虐這個。”
這個是新的,相比蔡金玲來說,農莊肯定對這個更感興趣一點。
“那好吧。”江恒起身了。
全程聽完兩人對話的梅建邦,真的要噴出一口老血。
這兩小鬼簡直目中無人,當著他麵討論誰揍他也就算了,那語氣還輕鬆的像是在說,我要吃你這塊肉,你這塊更好吃。
“梅青酒!你是不是不想好了?你知不知道我是誰?我是公職人員,你打毆打公職人員不管是誰都保不了你。”
“我可呸了吧?就你,還公職人員?可不要侮辱了這幾個字。”梅青酒笑說,“再說了,有人看見我們打你了麽?人證呢?物證呢?一身傷了不起啊?我打自己一頓就是一身傷。”
說完梅青酒袖子一捋,對著他就揮起了拳頭。
“我揍死你丫的,讓你來騙我錢,讓你來欺負我們幾個小孩……”
江恒則幫忙按著梅建邦兩條胳膊,兩條狗更是一邊一條咬著他褲腿,讓他動彈不了,氣的他直喊,“梅青酒你給我住手,你這臭丫頭還有沒一點良心了?你忘了你小時候我還抱過你……”
“閉嘴。”
“……”
梅青酒嗬斥完又是一陣亂揮拳頭,揮完蹭蹭跑進屋拿了紙筆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