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清楚先後,她又離近了點問,“小江哥,你好像對我說沒關係這話很怨念?
你也想和我領證對不對?對不對?我的意思你清楚了,你啥意思?”
“你不要離我那麽近,我……哎呦!”
江恒見她離近了,又往後退一步,碰到她放牆根的兩個袋子,突然就麵露痛苦,驚呼出聲。
梅青酒被他一驚,“小江哥你怎麽了?”
江恒手摸著屁股,回頭看了身下一眼,“梅小酒,你又在家裏搞什麽亂七八糟的了?”
梅青酒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呃,那不是她之前用來紮蔡金玲的坐墊麽?為什麽會放在袋子上?
她再順著江恒的動作看過去,忙伸手道,“對不住對不住,紮你了啊?”
可她這一伸手,差點讓江恒蹦起來。
他吼道,“梅小酒,你**什麽?”
“我沒**啊?”梅青酒看著自己的手也有點尷尬,她就是下意識的想幫忙揉揉,真的,她沒想幹壞事!
“你,你真是……”江恒又羞又囧,問道,“你到底搞的什麽東西?”
“這個啊,坐墊,裏麵放了棗樹刺,用來紮人的。”梅青酒見他那樣,又戲謔的問,“小江哥,還疼不疼?”
“你厚臉皮!”江恒瞪她一眼轉身就走,梅青酒卻立刻拽住他,“你還沒回答我問題呢,你走啥走?本姑娘喜歡做事明明白白清清楚楚。我撩撥那麽久,你不要告訴我你啥也不知道。大家都不是傻子,今天你就給我個準話,不給準話休想走。”
如此明白又直接的話,江恒要是再不知道那就裝傻了,她覺得他要是不同意,就沒必要再繼續了。
她又不是閑著沒事幹了,是蜜蜂不好養,還是弟弟不好養?
江恒深深的看她一眼。
不確定的問,“你是認真的?不是在瞎撩撥?”
“我什麽時候在瞎撩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