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鳴裕命隨行的人看住崔氏,以及府上的下人。
將軍府的人本就少,沒有祁屹在府中壓著,其他人根本不敢逆許鳴裕的意。
更何況他自稱祁屹的摯友,又是這麽大的官,府中的人便完全聽他差遣。
崔氏被他的人帶去膳廳用膳,他交代過,沒有他的允許,誰也不能隨意在府中走動。
這樣一來,倒更像他才是府中的主人了。
崔氏心中清楚他想做什麽,方才在閑談的時候,許鳴裕多次詢問了江晚漁住的位置,眼神裏充滿了無恥的欲。
玉笙居有兩間房子,江晚漁名義上是丫鬟,實際上府裏誰人不知她是祁屹的通房?
以她的地位,定是住在右邊,比較大的那一間。
所以崔氏毫不保留地說了出來。
若是許鳴裕今夜強占了江晚漁的身子,傳到府中人盡皆知,三日後祁屹回府,他會如何做?
自然是將這個到處勾引人的娼婦趕出府!
被流放充當軍奴可以說是她迫不得已,但祁屹已經將她撿回了將軍府,她卻背著祁屹上任之時,偷偷與外男幽會,幹出那種雞鳴狗盜之事!
一想到江晚漁這個賤貨即將要被趕出府,崔氏不由得心間一爽。
天色暗下,許鳴裕進了玉笙居。
他命身後的兩名龍翼衛守在院口,自己朝右邊那間最大的房間走去。
房門虛掩著,裏邊昏暗的燭火下,隱約能瞧見一襲嬌麗倩影。
許鳴裕下意識咽下口口水,搓了搓手掌。
他故意放輕腳步,踏進房中,將門栓死,蓄了一口氣用力吹滅燭火。
“啊——!你是何人,放、放開我……姑……唔!”
房內的人兒被他一把抱住,壓倒在床。
體內的火燒得旺,他沒心思去確認身下的人是不是江晚漁,他餓得不行,隻想快些用膳。
身下的人兒掙紮得太過奮力,許鳴裕幹脆扯下腰帶,綁住了她的嘴巴,她隻能發出嗚嗚咽咽的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