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
祁屹眸中不帶任何欲色,他此刻並不想與她做那事,更不想被她的身子引誘。
“那大人要奴婢如何證明?雙溪的話可以是假,青雨的說辭也能不真,每個人各執一詞,大人到底會信誰,奴婢猜不準,也不敢猜。”
“我說不信你了?”
他練兵無數,總是有些不老實的將士想扯謊騙他,妄圖逃過他的‘折磨’,但沒有一個能逃過他的眼睛。
真話假話,他盯上那人的眼睛看幾息,便了然於心。
祁屹撿起地上的襖子,套在她身上,“我為何沒用板子打你,你不明白?”
“大人沒用板子,不就是想……”羞辱我嗎?
她沒將後邊的話說出來,她不敢。
“你覺得我是想羞辱你?”祁屹幫她說了出來。
江晚漁捏著裙邊,被戳中了心思,沒再說話。
“蠢!”
難怪她會被人陷害。
都經曆了這麽多事,自己還不能靈醒些,總是下意識把身邊的人當成好人。
這就是下場,她活該。
不過,他用手打她屁股,確實是有幾分逗弄她的意思,他就是想看看她的反應。
結果,他還挺滿意。
被這麽一罵,她不知怎的也來了脾氣,“是,奴婢是蠢,哪及大人才智千分之一?”
“嗬,”祁屹嗤笑一聲,“幾日不見,長脾氣了?敢跟我說這些怪話?”
驚覺自己的沒規矩,她斂起眉眼,垂下眸,“大人息怒,奴婢知錯了。”
低眉順眼的模樣,他倒不喜歡了。
“那大人會砍青雨的腦袋嗎?”她突然開口問道。
祁屹沒回答她的問題,反而是從懷中掏出用絹帕包著的東西,丟給她。
江晚漁接在手中,慢慢打開,裏麵是一顆顆棕褐色的小東西,像是什麽東西的種子。
“大人,這是?”
“玫瑰花種。”
“給……給奴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