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南烽騎著自行車來接親。
一下車,就灑了一遝的紅包,成功破開院門,來到了新娘的屋外。
女人們把守著大門,要求新郎作一首洞房詩。
“我就是一粗人,哪裏會作詩。”季南烽試圖用紅包打開門,但是被守門的女人們給扔了出來。
“我們的新娘子長得那麽好看,當然要嫁個能文能武的,你要是做不了詩,我們可要當場換新郎了。”
王強嚇得趕緊搗了搗季南烽,小聲嘀咕著,“你就隨便作詩,什麽摸啊睡啊隨便來,太含蓄過不了關。”
他已經打聽過了,如果新郎不能讓女人們滿意,真有臨場換新郎的。
可別小瞧了這些女人的能耐,這些個女人掌管著營地裏男人的褲腰帶,有的還不止一條。枕頭風一吹,威力驚人。
季南烽一連做了三首詩都不過關,賀昆也急了。
“哥,你這都提前洞房了,咋比我這個光棍還不如呢?就寫寫洞房感想,什麽摸啊,撞啊全給弄上。”
苗建業給季南烽弄了個小抄,上麵是之前的新郎寫的洞房詩。
季南烽掃了一眼:我不要房,我隻要床,你給我個入口,我給你一根竹竿子,半身浪**,玩命瘋狂……
這算哪門子詩,簡直粗俗不堪。
季南烽推開苗建業的手,一連念了三首洞房詩皆不過關。
問,就是聽不懂。
一點都不色/氣。
“李豐,你到底行不行啊,不行我替你做新郎了。”那些等著搶新娘的老光棍摩拳擦掌,“我昨晚就準備好了三首洞房詩。”
季南烽一拳將老光棍揍趴下,沒等老光棍回過神來,鐵拳瘋狂地落了下來。
“老子好不容易娶到都媳婦,你算什麽東西,竟然也敢肖想。”
等鬧親的人反應過來,老光棍已經被季南烽揍得奄奄一息,眾人忙將季南烽拉開,“大喜的日子不能見血,不吉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