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南烽的手好像沾了魔法,在她的身上四處施法,讓她避無可避。
“這樣,還不想?”
“唔~”
“渾身上下,就屬嘴最硬。”
季南烽將阮棠放在**,撐在阮棠的頭邊,啄住了最硬的嘴咬了一口,一路向下。
在他的連番進攻下,阮棠的腦袋成了一團漿糊,模糊中一簇煙花乍現……
幾月未開葷的季南烽,克製又熱烈,裹著阮棠沉淪。
夜,好不容易趨於平靜。
季南烽打了水伺候著阮棠洗淨,阮棠累得一根手指頭也不想動,任由季南烽將她擁在懷裏。
在阮棠昏昏欲睡之際,季南烽開口說起了跑車的事。
季南烽擁著阮棠,將手擱在了阮棠的肚子上,“嗯,趁著你現在月份還小就跑幾趟。我也看出來了,苗建業接了那麽多的大單子,估計人手不足。畢竟現在會開大車的少。”
“我有幾個戰友,因為傷病退役,如今過得並不好。我想幫一把他們。”
從部隊裏轉業到地方上,都要等工作安排。要是沒空缺,就隻能等下去。還沒安排工作的五六人,都是老實人,跑了幾次都被告知回家等信,一等就是一年兩年,不願意鬧大了給組織添麻煩,隻能自己幹熬著。
這兩天,他一直在郵局打電話,從其他部下的口中得知了一直沒被安排工作的五六人過得並不好。
有的因為孩子病了欠了不少錢,有的因為沒津貼收入媳婦跟人跑了,有的因為老娘生病沒錢治病……
若是單單為了賺錢,阮棠並不讚成季南烽跑這一趟,但是為了他原來的部下,她也反對不出口。
阮棠嗷嗚一口咬住了季南烽胸口,“你今晚就是故意的吧?”
特意伺候地她迷迷糊糊的,然後趁她之危,才提正事。
季南烽摸順阮棠的炸毛,“我以為今晚是水——到渠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