鑒於阮棠是杭省的帶隊人,季南烽雖然不舍得她奔波,但是提前將她叫醒了。
因為,杭省的醫護中有不少是女人,他一個男人不方便出麵。
阮棠醒後,聽季南烽說了打聽到的情況。
就季南烽說話的功夫,門時不時地被人砸了幾下。
阮棠的臉沉了下來,他們屋裏有男人,外頭的這些人尚且敢如此。要是開門的是女人呢,這些人怕不是能硬擠進去!
阮棠想的沒錯,已經有不少人賣慘擠進了套房裏。
“別急,我讓賀昆他們護著你去找人。”
“我想辦法將走廊上的人弄走。”
季南烽打開門,躺在他們房門口的人不高興又被吵醒,嘴裏罵罵罵咧咧的。
“都是來學習的,憑什麽他們能住四人間六人間,我們卻要躺著棉襖躺地上?怎麽他們就比我們高貴?”
季南烽抬腿就給了煽風點火的男人一腳。
那男人弓著身子疼得發不出一點聲音。
就在男人的同事們要群起攻之時,季南烽涼涼地開口。
“挑撥階級關係者,其心可誅!”
季南烽掃視了一眼坐起來的男人女人,“你們也跟他一樣,有異心嗎?”
他們當然沒有!
但是同樣的,他們也不敢再為挑事的同事求情。萬一這同事真有鬼呢!
季南烽一腳威懾住了所有人,無人再敢攔著他敲門。
季南烽將隔壁房裏的四人都帶到了同一間房裏,讓賀昆陪著阮棠先去找各醫院的男負責人。
柳社長和苗建業也要跟著去,都被季南烽拒絕了。人少拖累少,以賀昆的本事護著阮棠足夠了。
“那把小白白給我們看著吧。”
柳湘雲見季南烽有些猶豫,恨不得把心剖給他看:“我們就算是自己死了,也不可能讓小白白受一點傷。你以為幹爹幹媽白叫的?”
其他人也紛紛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