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著昏迷的國字臉的兩人忙將國字臉腰間掛著的鑰匙丟了出來。
老頭兒撿了起來,把鑰匙交給了季南烽。
季南烽蹲在阮棠麵前,冷著臉給阮棠開鎖。
手腕上有一道深深的血痕。
“就是看著恐怖一些,不疼的。”
“都流血了,怎麽會不疼?”
季南烽很清楚,阮棠平時有多注意她的手,平時鮮少讓手受傷,因為她的手是拿手術刀的,有時候不起眼的傷就會影響靈敏度。
這對於做精細手術的阮棠來說,都是致命的。
老頭生怕季南烽再發瘋,趕緊遞上藥箱。
等阮棠的雙手雙腳都纏上厚厚的繃帶後,老頭兒道:“要不,我們先出去喝點熱水?”
“我們回家。”
老頭兒差點沒平地摔倒,他把季南烽弄進來已經是沒走流程,要是季南烽直接將阮棠帶走,那他就要吃大紕漏了。
老頭兒求助地看向阮棠。
阮棠呼出一口濁氣,“季南烽,我不走!我要是走了,就更說不清楚了!”
“省一那麽多人努力了那麽久,我不能讓我們的團隊,我們的醫院背上汙名!”
“別的醫院可能會在六百人中出現一兩個疏漏,但是我們醫院不可能!”
一個人被關在小黑屋時,阮棠想了很多,最終,她還是想相信省一的醫護們。
她相信他們每一個人不會讓努力了那麽久的心血因為這麽一個兩個特例背上罵名!
“季南烽,我不能不清不白地走!”
老頭兒急得團團轉,虧他還想讓阮棠勸勸季南烽,沒想到這夫妻倆一個比一個倔強。
季南烽將阮棠抱在懷裏,頭埋在阮棠的脖頸處,聽著她脈搏的跳動。
心,也漸漸地安定了下來。
“好,我陪你,我們不走。”
季南烽站在阮棠的身邊。
等門再被推開,上頭重新安排了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