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話題是怎麽進行到這一步的?
和她預想的不一樣啊!
衛廷不該是抵死不認,或者被迫承認把令牌給她嗎?
那樣的話,他今晚就是來偷她的東西的!
不對,初衷也不是要他承認偷不偷啊,吵個架……怎麽吵的這麽歪樓了?
沒發揮好!
可惜,衛廷不給她逆風翻盤的機會了。
“我抵給你,令牌可以還給我了吧。”
夜色模糊了他的輪廓,也模糊了他語氣裏的冷漠,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在這一方寂靜的天地裏,莫名聽得人心頭酥軟。
蘇小小明白,這副身體的花癡病又犯了。
關鍵時刻掉鏈子,說的就是她了!
衛廷一心想要拿回令牌,蘇小小偏又不肯把令牌交出來,二人陷入了膠著的對峙狀態。
“衛廷。”
蘇小小忽然開口。
“說。”
衛廷冷淡回應。
蘇小小唔了一聲,認真回憶:“上次我不是做夢的話,那我到底是摸到沒有呀?”
衛廷:“……”
衛廷最終也沒能拿回令牌,因為小虎尿了。
蘇小小警覺得及時,小虎在被窩裏亂動時她便趕忙將小家夥撈了出來,一把塞進衛廷懷裏。
衛廷就沒這麽幸運了,他壓根兒沒反應過來是個什麽情況,胸口便滾過一陣兒子的愛心熱浪……
尿完的小虎即使在睡夢中也感覺很舒服,享受地揚起小下巴,熟睡的小樣子神氣到不行。
衛廷是黑著臉出去的。
“哈哈!”
蘇小小笑翻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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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不亮,蘇小小從軟乎乎的被窩裏爬起來。
不知是胖子不怕冷,還是因為多了三個小小暖水袋,她睡得挺暖和。
昨夜下了一場大雪,把門都給堵住了。
後院的石板上結了厚厚的冰,這讓小孩子踩上去不得了。
蘇小小又是掃雪,又是鏟冰,折騰出了一身汗,總算將後院的隱患清除幹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