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商務車行駛得平穩,載著罵罵咧咧的梁漱走了十多分鍾。
最終在京城中心繁華大道盡頭停止,現在已經是淩晨兩點,黑暗的周圍環境靜得出奇,隻有寒風凜凜刮著零星的枯葉。
司機用鑰匙打開了麵前的一家門店,裝潢古色古香的精致,隱約能看見紅木的古牌匾,上麵寫著“茗淨居”的字樣。
光聽名字就能聽出來,這是家茶店,傅玄適才說請他喝茶,難不成真想大半夜喝茶......
那兩個滿麵絡腮胡的保鏢,推搡著梁漱把他弄了進去,傅玄穿著黑色大衣的挺拔身影,鬼魅般似乎要融化在黑夜裏。
他在外麵沉默著抽了根煙,完事兒後緩慢地踩滅煙頭,扔進垃圾桶,才轉身跟進茶店。
店裏沒有開燈,梁漱黑著臉,忿忿地坐在他價值幾十萬的品茶桌上,兩條長腿吊兒郎當地晃來晃去。
而他本人不知是故意的,還是根本絲毫沒有察覺,將屁股底下的名貴的散茶碾得稀碎。
傅玄調亮燈光,神色不悅:“下來。”
梁漱低聲罵了句娘,他正在氣頭上,絲毫不心虛:“我就坐了,怎麽地吧,來弄死我!”
“梁編輯,別著急,別生氣。”
傅玄慢悠悠地脫掉大衣,昏黃的燈光映出他俊美的臉龐,“我是正經生意人,不做黑社會綁架勒索威脅那套,你也沒有生命危險。”
梁漱冷冷剜了他一眼,媽的狗東西,你正經個屁,誰他媽正經人大半夜的綁人來喝茶。
見梁漱屁股沉得一動不動,傅玄也沒那麽多的耐性,直接鉗製著他的手腕往下拽。
梁漱嚇了一跳,急著掙紮,身形一歪從品茶桌上掉下來,手臂下意識地找支撐的東西,帶著傅玄嘰裏咕嚕倒在了沙發裏。
硬邦邦的骨頭撞得痛,但更多的是尷尬,梁漱罪惡的膝蓋,好死不死正頂到傅玄腿間,能感覺到他軟軟的二兩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