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祝麗滿心歡喜地等待這家長的到來,可是她望眼欲穿,一個人也沒來。
“她們是不是記錯時間了?”祝麗茫然地看著伍玉樂。
伍玉樂沒有吭聲。
昨天她給家長們發了消息,現在都還沒回。
“是不是你們沒說清楚,她們以為試學就昨天一天??”祝麗急了。
“我們說了,今天也有……”
“那人呢?”祝麗怒了。
“是不是昨天她們覺得不滿意……”
“為什麽不滿意?昨天走的時候都好好的?”
祝麗不明白,怎麽就變成這樣了,明明昨天都還好好的,怎麽大家都不滿意呢??
回答她的,是一片沉默。
好好的?怎麽會是好好的呢?
“青芽”開分校的時候,伍玉樂是見過的。
昨天家長們的問題,都有老師專門講解,回答得讓家長們都很滿意,而不是祝麗這樣,支支吾吾答不上話來。
但是她不敢說,她的工資還沒拿到,不敢得罪祝麗。
然而,這還不是最讓她們絕望的。
最絕望的是,她們都收到了律師函。
伍玉樂幾人惡意詆毀,抹黑“青芽教育”,給“青芽教育”造成了負麵影響和經濟損失。
“青苗教育”采取不正當競爭的競爭手段,汙蔑詆毀“青芽教育”。
看到律師函,大家都慌了,她們隻是想跳槽,不想打官司啊!
她們向溪邊認錯求饒,溪邊表示,她們在微信群和“青芽教育”門口道歉,澄清自己說的,都是造謠和汙蔑就行了。
祝麗本來也很怕,但是後來她發現,溪邊說的是“青苗教育”,又不是她,她瞬間就放鬆了。
看來,她真的不是這塊料。
祝麗暗自想,她準備再搞一筆錢,就溜之大吉。
所以在顧映雪打電話問情況的時候,她言之鑿鑿地說來了很多家長和學生,最近的開支有點大,還需要一些錢。